机掉在地上,往旁边滚了两圈。
年晓泉连忙弯着腰去草丛里找,她出来时工作外套留在店里,现在只穿了一件薄单衣,弯腰时,隐约露出里面白嫩的半截腰肢,一双长腿也因为弯腰的动作崩得紧紧的,被风一吹,贴在皮肤上,夜色朦胧里,就显得格外笔直细长。
白宴站在旁边,看得眼睛有些发直。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年晓泉身上那股子廉价洗衣粉的味道他也不觉得难闻了,无趣的性格也不重要了,精神的饱满全面失守,肮脏的rou/体欲望一瞬间占领了人生的高地,白宴那张漂亮脱俗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纠结的神情来,一半是自我怀疑的忐忑,一半是对于“女人”这种神奇生物的初次沉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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