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腿此时因为害怕,正紧紧挨着自己,内侧绷起来的肌rou,让两人皮肤之间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变得明显;而她那双绕过自己腰部、死死扣住的手,也在这样的不安之中显得格外纤瘦薄弱。
白宴享受极了这样抢夺过来的“成果”。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或许很难再找到一个像年晓泉这样,极其符合自己审美的小玩意。
她的身体,高挑得恰到好处,没有rou/体恶俗的铺张,也没有情/欲肮脏的堆砌,在白宴眼中,她只是一根干净的白骨,一副蠢蠢欲动的皮囊。
她的干净让白宴那些青春期被父亲极端压制下来、近乎自虐的欲望,隐约变得鲜活起来。
而她的蠢蠢欲动,又将他体内那只长久冬眠的野兽唤醒,它尚且幼小,甚至没有锋利的爪牙,只这仅有的一次觉醒,便隐隐懂得了对于血液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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