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道:“年晓泉,你往哪儿看呢。”
年晓泉被他问得有些尴尬,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小声解释道:“我、我又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白宴见到她这么个样子,倒是还委屈上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只是继续跟她说到:“那里头,藏着我爷爷当年跟傅鉴升合作过的账本,林时语把那东西偷出来给你,是想让你一辈子拿捏我呢。”
年晓泉知道白家以前跟傅家关系亲近,直到白玄宁那一代,两家才开始渐渐疏远。
像他们这种世代家族,外面看着光鲜亮丽,深究起来,里头全是些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秘辛。
所以年晓泉一时诧异,眨了眨眼睛,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眼前的白宴一眼,歪着脑袋,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他当时根本就没告诉过我这件事,你自己这样说出来,是不是也太不聪明了?”
白宴见年晓泉这样笑,一时脸上表情有些恍惚,好像两人又回到了上学时期的玩笑打闹一样,他缓缓地抬起手来,将手掌放在年晓泉软乎的耳朵上,手指往里轻轻揉了一揉,告诉她:“整个白家,还有我,里里外外都是你的,我怕什么。”
年晓泉被他这一句话说得耳根发红,连忙挥手,将他那双作恶的手使劲扒开,小声嘟囔道:“谁想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白宴被她这么用力一挥,整个人顺势往后一退,胳膊的伤口连着肩膀生出一阵刺疼,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当即低着脑袋“嘶”了一声。
年晓泉见状,连忙凑上前去,抓着他的胳膊细细打看。
只是她的动作过于匆忙,以至于领口漏出了半点春光,白色的细腻好似饮鸩的毒/药一般,柔美一片,拉扯着白宴意识里每一根自控的细弦。
年晓泉没有发现白宴此时苦苦忍耐的心情,她抬起右手,下意识将自己耳边垂下来的发丝撩到脑后,粉色莹润的指甲在白宴的视线中来回划了一遍,连着纤细透白的手腕,透着些毫不自知的清纯隐欲。
白宴于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暴烈,猛地将身边的年晓泉抱住,翻了个身,扑在床单上,低头吻住她淡粉的耳尖。
年晓泉哪里知道自己撩个头发就能让人兽/性大发,她被白宴抱得整个人一愣,像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白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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