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保不齐就要被他们的人盯上。”
白宴皱了皱眉头,手指夹住年晓泉的下巴,把她掰过来看向自己,显得有些不满,“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他们的老子?”
年晓泉见白宴这样问,知道他那臭毛病又犯了,叹一口气,只能面无表情地回答:“担心担心,都担心,可以了吗!”
白宴倒是也不在意年晓泉这点敷衍,他对着怀里的人使劲亲了一口,而后笑着告诉她道:“你放心吧,我收养那孩子只是为了以后给媛媛做个伴,伯力特那边,总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把它吃下来的。”
他这话说完,年晓泉更加诧异了,“你是想把那么大一个公司…你…你…”
年晓泉“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个一二三来。
毕竟早些时候,她其实也听容绪说过,白宴在经商上的能力可谓得天独厚,除了拥有生来的敏锐嗅觉和殷实的家底,更关键的一点是,他狠得下心,敢做旁人不敢做的事,敢断旁人不敢断的路,所以在他起家的那个英国公司里,他的下属们私底下纷纷叫他“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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