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味道诡异的衣服脱掉,白宴走进浴室,那些不怎么愉悦的心情这才渐渐缓和下来。
年晓泉房间里的浴室不大,也没有浴缸,连旁边的厕所都是白宴少见的蹲厕,小小的一块镜子贴在墙上,旁边木柜上挂了两件年晓泉才洗过的胸衣,因为开着窗, 还在迎风飘扬着。
白宴望着眼前这个简陋的浴室,一时不知怎么的,忽的一下就想到了他跟年晓泉刚刚同居时,两人租住的那个小公寓。那会儿,那个浴室里的场景也和现在一样,简单,窄小,高高的挂着女主人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贴身内衣。
白宴踩着年晓泉的拖鞋走过去,将年晓泉挂在衣架上的内衣拿下来,放在手里轻轻一揉,随后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等外面传来年晓泉的问话,他便一瞬间将东西放在了自己身后,咳嗽一声,故作镇定地回到:“没事,我用你的沐浴露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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