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气息,像花香。
jiejie离他远走越远了。
可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倚靠在大理石柱上,前腿稍曲,摸出根软中华。
烟幕缭缭,他闭眼仔细清理了一下泥泞的思绪。
在女人即将转弯消失在视野的一瞬间,他跟了上去。
***
廊道偏长,出入的大都非富即贵。
骆征酒后还算听话,只知道要回家了,正在努力忍住不对身畔的阿姐动手动脚,脸蛋分外的红,眼神无辜,像条忠诚可怜的小奶狗。
在侍应生的帮助下,秦温喃顺利将骆征带出来,才一小会的功夫,停在外面的车,车顶已经落了浅浅一层积雪。
骆征乖乖在后座躺好,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回家洗澡。
秦温喃半个身子进车里,摸了摸他的脸说坐好。
她回身,去打开车前门,不料门刚打开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jiejie?”很低很沉。
差一点以为是幻听。
她一愣,紧接着回过头去。
天极黑,门口的灯极亮。
扎得她眼睛疼。
那人脸一半隐没在光圈,一半沉郁在阴霾。
光影落错,看不分明。
刚才是坐着的,看得不够立体,其实他身量极高,并且穿着高帮的皮靴,几近一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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