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字眼。
秦温喃失笑。
昨天他没经大脑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然后满是歉疚地在浴室将阿姐从头到脚伺候了遍。
从发丝到脚趾..就连眼角边的情人痣也不放过。
饶是心再硬的人,也会在他的掌心下情不自禁地化成一滩水,更别提半分苦都舍不得他吃的秦jiejie。
“阿姐,阿姐..?”他一边叫一边喘,浴室雾气缭绕,水流声哗哗。
“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声音沙哑,透着泼天的无助与讨好。
“阿姐...shuangma?”
那会儿秦温喃已经累瘫了,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哪儿还能说得上话。
...
一觉酣畅到天明,秦jiejie走前不忘帮他仔细掖好被褥,将包子和养胃的米粥放进保温箱,方便骆征一起床就能吃到热乎的。
后续按照坐标定位,她驱车前往家教的地址。
巧的是一路上都是绿灯,行程约莫四十分钟。
通往宅院有一条绵长的柏油路,上面的雪都已经被扫干净了。
周围面积宽广,但远远望去似乎只有一家复古式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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