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时,余光一瞥,看到自己脖颈后方有着一块陶瓷碎片,紧逼着自己,他的手一手环着晚悦的腰,一只手里早就拿着刚才的碎片禁锢晚悦的颈部,随时都可以划破她的动脉,流血不止而死,看来他并没有不知死活。
“现在,你是要风流,还是我们彼此刺穿对方?”晚悦本就不喜欢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却要强压着不适,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说话。
“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元怙的手渐渐松开晚悦,手上的碎片也自然的滑落,自信的笑着,“你没有下毒……而且你还答应要救我出去。”
他早就设了陷阱等待晚悦自己跳进去,原来那就是猎人的眼神,狡黠但是看得清楚,还要有足够的耐心等着猎物自己走进圈套,最后满载而归。
“你…”晚悦一时无言以对,就像被欺骗了,这种感觉真心不好,吃过一次亏就不能再次上当,他不是温和儒雅、书生意气的人更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有着残忍心肠却长着如此俊美的面庞,明明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将自己陷入险境而仍以一副温和无害的高姿态俯视着周围不可言喻的变化。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让我相信你来着,哈哈哈。”得意洋洋的笑着,不管如何他都是胜利者。
“哈哈哈”晚悦不禁自嘲,从走进这里的那一刻,她就好像掉进了陷阱,更像是一只飞蛾困在蜘蛛网中,而所谓蜘蛛网,在发现落网时,就已经晚了,“没有我的帮助你也能逃出去的吧?”
隐隐的感觉凭着他的能力,看起来想要逃跑不是不可能,迟迟不走留下来受苦,定有什么阴谋。
“是。”毫不避讳的回答,更带着几分轻狂,“如果我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齐皇宫原本就是元家的,知道怎么离开是理所当然的,想走却不容易。
“什么?”晚悦愤怒的反问道,齐皇宫就像一座金丝笼,困在笼中的猎物可以轻易地逃出,那还要笼子有何用,这形同虚设的牢笼锁住的不是他的人,而是那颗心,身上的铁链锁不住他,可心灵的枷锁永远伴随着他,无论身处何地。
“只不过…”细细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晚悦,“宫禁森严想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元怙的一时兴起,要晚悦背负着沉重的代价,放他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晚悦更是高家的叛徒,齐国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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