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起来,如今看来,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正在思考着,只觉得背后有人缚住她的双手,只觉得脖间一凉,低下头去,一根银簪被磨的极为锋利,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桓鸢…”高晚悦自嘲一笑,恶狠狠的叫着她的名字,原来当真是轻信了她,所以说还是不要轻信任何人,哪怕是那些看起来温和无害,痴痴傻傻的人,可她现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这样她也逃不出去的。
安幼厥心头一紧,连自己也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一直护着的人,竟也是装出来的伪善,轻声的对她说道:“桓鸢,有事好说,你先放开晚晚!”
桓鸢并不理会他,转过头对着一身白衣的元怙说着,语气里带着阴狠与愤怒,“元怙,你放我与桓鸩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这样的人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性,对自己都可以这样狠心,一直装疯卖傻就是五年,时时刻刻都如此,还能不让人发现,又何况是杀死一个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呢。
元怙放生大笑着,这寒冷的春日夜晚里,夹杂着血腥的味道,寂静空旷的庭院里都是他的笑声,狂放而自由,“你在威胁,朕?”
温文尔雅的看着桓鸢,眼神里带着冷漠,仿佛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听到这般愚蠢的话,更何况是出自于如此冰雪聪明的她的口中,看来这么久以来找不到她,她自己演傻子已经入戏太深了。
“就算你现在杀了她,也与朕无关,想用这个女人来要挟,倒不如看着旁边的安将军或者那边的长广王,哪一个会更听你的话!”元怙敛去脸上的笑容,以一种更为严肃的姿态,高临下的对她说道:“你想要带走桓鸩,可这么多年来,他是否愿意跟你离开呢?他离不开的只有我与她…”
元怙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高晚悦,给她陈述着事实,即使她陪在他身边五年的时光,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带她离开,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根本就没有过多复杂的感情,也只是出于责任而已。
这么多年以来,虽然他与高晚悦之间有争斗,可是无论哪一方处于弱势的地位,桓鸩就会施以援手,想要保持着一种平衡,可二虎相终究会有一伤,这恐怕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而他又不会做出帮助一方来陷害另一方的事情,所以一直处在一个内心极度矛盾的状态之中,无法自拔,他们再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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