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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主要是做的事情似乎一直与它背道而驰,她恨着先离去的人,也憎恨着每一个紧接着离去的,心中早就被憎恨填满,记得当初那段美好的岁月,心中只有风存在的话,那将会永远不快乐,就像现在的自己。
桓鸩一直哭,念着旧情,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每一人,无论是谁,他都一视同仁,即使有人处在危险之中,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施以援手与自己完全不同。
或许这就是最根本的区别吧。可他们的相同之处就是在于在内心深处,他们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因为他们想要办到的事情永远不会实现,一切都如镜花水月一般,虚幻而美丽,只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是吗?我什么都没有问过,那你呢元怙,我心里除了让他帮你克成帝业之外,又何曾真的为他想过什么?”鸢儿大声的质问着他,可他没有回答,似乎这么多年每个人都是在为自己考虑打算的也不曾顾及到别人。
她转过头去又看向高晚悦,一双清澈的眼眸,充满了愤恨,“那你呢夜鹞?可曾为他考虑过半分,你只想着如何在朝廷之中弄权,天真的认为,用权力与他做交易是公平的,而你又可知他从来都不想要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在他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桓鸩一直深深隐瞒在心底的东西,被她一语道破,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些什么,过多的解释也只是借口,此时的沉默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鸢儿…”桓鸩似乎被眼前的这激烈的争吵吵到了,气若游丝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她站在那两个人中央,嘴角轻笑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那微笑的背后好像是在说,他一切都已经知道了,也不过是在装傻,也只有装傻才是维持现状,最好的办法,因为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式,让夜鸢留在自己的身边,带着他一起寻找其他的师兄弟姐妹。
或者他也是自私的,固执的认为将所有人聚齐,重新回到那山峰之上,与世隔绝的生活,又可以回到从前,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他慢慢的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已经发生过的东西伤害到了彼此,没有人可以轻易释怀,必须要付出惨烈的代价,争执到不死不休,一方才肯罢手。
苏放将他放了下来,双手扶着她,让她将大部分的重量靠在自己的身上,勉强站起来,因为鸩公子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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