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有了得意的模样。
“本宫为何要叫他?是先皇将桓鸩从深山之中请出来的,留在公主为母后诊治病情,与本宫何干?从来都不是本宫要留他在宫中,别忘了这一点!
况且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脾气先皇也是知道的,并且授予了客卿的身份,难道本宫可以逾越过先皇,而对他进行赏赐吗?或者不顾先皇的遗志,而肆无忌惮的对他呼来唤去吗?”
所以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将自己摘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他们这样,不过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而在场的文武群臣也只是冷眼相看,没有任何人敢出来说这句话,
因为这毕竟是高家的内乱,若是他们现在选择帮衬一方的话,那将来另一方绝对会记恨在心,现在站出来也无疑是选择了战派别,拉帮结伙,在朝中最忌讳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选择沉默不语才是上上之选。
“你少拿先皇来说事,先皇已经不在了,又有谁能护得了你呢?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先皇的意思,那先帝临终前不是让你与桓鸩成亲的吗?那他现在所在何处?要是要抛弃这个未婚妻吗?”
高湛不依不饶的样子与高晚悦之间有来往的争执着,但是高演看起来更加成熟,冷静一些,派高湛哥哥没有闹心的作为马前卒,自己则躲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