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宫里这么些年,接触的人只有那么多,朱祐樘也都了解。
她正对上朱祐樘的视线,忽然释然。她有一种直觉,无论自己说什么,朱祐樘都不会追问。
“我少时从一本杂书上看到的。”
朱祐樘点了点头,果然没有追问,他只是说:“兹事体大,还需与朝臣细细商量。”
听了这回答,张羡龄微笑起来,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细细碎碎的说着话。
“可以先圈一个海港,试一试,效果好再多圈几个海港。”
“一旦开关,光收关税就不知能收多少,况且收取关税乃是天经地义,又无之前的陈规妨碍,比起商税而言定然会轻松许多。”
“收来的一大笔关税,既可以用于改善民生,又可以用作军费,怎么算都是个不亏的生意。”
张羡龄的声音又轻又甜,格外欢喜,这欢喜不仅仅是对开关的美好向往,更多的是为了朱祐樘,为他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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