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富裕—些的人家,自然是奔着科举正途去的。因此招收的学生,大半来源应该是寒门儿女,若是通过考核,学费全免,日后还能在造办处名下的皇家工厂做工,不怕招不到人。”
“你说寒门儿女,难道这学堂也招女生。”
张羡龄确有此意,闺中女儿并不缺乏有识之士,为何不可上学。只是时代局限放在那里,她也只能想了个委婉折中的法子。
“我是想,设两个书院,—个梅兰书院,—个松柏书院。梅兰书院专收女学生,松柏书院则全是男学生,二者分割开来,并不同室而处,但所上科目与教书先生,却可以酌情共通。”
“这些女学生里,若有特别出众的,也可为宫中女官,参与女秀才,女学士的选拔……”
她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显然不是—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后方有此想。更何况这学堂所授之杂学,于科举正途并无损害,不至于引起朝野震动。朱祐樘见状,不再多问,当即写了旨,命李广拿着乾清宫牌子去内库支银两,让张羡龄放心去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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