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食物的香气浓厚,朱厚照觉得肚饿,清了清嗓子,问:“有吃的么?”
少女头都不抬,吃力地搅动着灶上汤:“开饭铺的,连吃的都没有,我还开什么门!现在只有羊杂粉,要不要?”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黄莺鸟儿,有种可爱的腔调。
朱厚照拣了一张离灶台最近的桌子坐下,笑道:“要!”
时间还早,小饭铺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干活的却只有少女一人。
店里帘子后传来一个沧桑的中年男人声音:“闺女,桶在哪儿?我挑水去。”
“你别忙。”少女放下大勺,快步过去掀开帘子,对着里头人说,“水我早就挑好了,你药吃了么?”
“吃了药。”
“那就歇着,实在无聊编点草鞋好了。”
少女叮嘱了两句,又回到灶台前,忙碌了一会儿,煮出两碗粉,因空不得手,喊道:“劳驾,二位自己来端粉。”
随从已经站起来,却被朱厚照按了回去:“你坐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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