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蚊子做了一顿好饭呢!”
“痒不痒?”
“有点。”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屋里刘良喊话:“闺女,是谁啊?”
刘凤姐顿了一下,才回道:“是邻家女小彩,之前东西落在咱们这儿了。”
“那赶紧找给人家,这么晚了。”
“知道啦。”
刘凤姐与朱厚照对视一眼,无声无息的笑起来。
朱厚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那……我走了。”
“等一等。”
刘凤姐转身进屋,很快,拿出了一盒药膏。
“回去拿这个抹一抹。”
朱厚照回屋后,抱着那药膏睡了一夜。
临行那一日,朱厚照一如往常点了一碗羊杂粉。
人很多,刘凤姐在灶台、桌子、柜台之间穿梭,像只小蝴蝶。
吃完羊杂粉,朱厚照却久久未动。
等到吃早膳的人一个一个散去,刘凤姐在他对面坐下,倒了杯水喝:“怎么?今天不用去做训练么?”
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叫朱寿低阶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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