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璧再被他成功扒拉进寝室之前按住门框,抽了两回都没把手从他那儿抽出来——
齐墨一愣,自然而然地想起来前日下午,沈怀璧也是被他的天生神力禁锢住,这才孽缘至此!
他这么一想,面上无可避免地染上一丝绯红,齐墨放开沈怀璧的手,对方靠在红木门框上,嘴角微翘:“劳驾,我的手还想要。”
沈怀璧到现在还能有心情开玩笑是真,说他的手一点也没事是假,他前些时候还射箭就齐墨,伤口早就崩裂了,最开始尖锐的刺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绵绵密密的疼痛。
沈怀璧这小半辈子带兵打仗都是常事,无论受多重的上都是家常便饭,许是长久不打仗了,如今这一点小伤他也会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殿下,你且回去,我待会自会找大夫来看。”沈怀璧不想在他面前出洋相,便一味赶齐墨走,准备过会儿再自己随意处理一下伤口——他可不想再听那大夫唠唠叨叨。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说完,齐墨一把按住他,几乎是生拉硬拽着把他弄进房里。
沈怀璧被他按到了前天身上弄的青紫的地方,奋力一挣,可惜没挣出来,只好磨牙凿齿道:“真是蠢钝如猪!”
齐墨才不管他骂什么,将他袖子撩开,把染着血的绷带一层层地小心拆下来,他才看见了沈怀璧手上真正的伤口。
这道刀伤似乎比前日包扎前齐墨看见的更严重,整条伤口虽不很长,却狰狞地裂开几道小口子,此刻还在涓涓不断流着殷红的血。
齐墨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上的绷带,没感到自己声音是颤着的:“你……将军,你为何要管我?也许徐都统说得都是对的,我一来,便是给你添了太多麻烦……”
沈怀璧没等他说完,不耐地打断他:“我愿意管谁就管谁,关徐毅什么事?”
说罢,他还附了一句:“真是水浸了木头,豆渣脑筋。”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将军:真是脑袋灌了浆糊,白痴吗?
小黑:嗯嗯。
沈将军:真是蠢钝如猪!
小黑:嗯嗯。
沈将军:真是水浸了木头,豆渣脑筋。
小黑(感动流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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