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
慕襄没有回头,但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许。
常青得了呼吸的空档,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他还只是个孩子。师禾缓缓走过来,蹲下身拿起刚刚被刺伤时慕襄掉在地上的字画。
字画上襄字最上面的那一点,不知何时溅上了一滴血。
孩子?慕襄冷淡地垂眸看了眼师禾手上的字画,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付出代价,常青是,慕钰也是。
我说了!常青的脖子都因为愤怒染红了,这件事是我一人主张,与太子殿下无关。
可你是慕钰的亲卫,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你们主仆请深慕襄缓缓道,说他不知情要让我怎么信呢?
师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常青是太子慕钰年少时巡访江南在路边捡回来的婴孩。
慕钰待他极好,吃穿用度都有如世家子弟,后来虽教他习武,加上没有合适身份只能以主仆相称,但确实感情甚笃。
慕襄明白慕钰就算想要他死,也不可能派常青过来,他那位纯良仁厚的兄长,怕是舍不得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来送死。
可常青白白给他送来这么好的由头,他总要拿捏住什么才好。
他又道:不如叫上太师,一起重新商议商议前太子的去留。
常青抬起头瞪了慕襄一眼,十五岁的少年眼睛圆溜溜的,一点气势都没有,看起来反倒像是仗着国师在此狐假虎威。
师禾没拒绝,淡淡地瞥了常青一眼,跟在慕襄身后前去了养心殿。
太师宋晋很快到了,脸色有些凝重。
不论真相如何,不如众人信与否,慕钰当前就是一介试图谋逆的罪臣。
如今他又试图刺杀即将继位的新皇,此罪名若往大了说,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虽说慕钰是皇储不可能诛灭九族,可慕襄若硬要借着这个由头做点什么,他们也阻止不能。
殿下,太子生性
慕襄替他接了后面两个字,语气听不出喜怒:生性纯良?
正是。宋晋朝慕襄行了一礼,太子绝无可能做出此等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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