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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襄顿了顿:我明白。
丞相宋晋让他允诺不动江家,大半原因也是为此。
师禾和宋晋都不是会专心拥护谁的人,他们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出发点都是为了襄国考虑,为了民众考虑。
慕襄明白这点,所以无论心中如何不适,都没法责怪师禾一个字。
慕襄能感觉得到师禾近在咫尺的体温,不太自然地动了下身体,装作不小心撞上师禾的样子,享受那两秒中的体温相触。
这一刻他不去想自己为什么想要离师禾近些,也不去想为什么这么贪恋他的温度,只是遵从着本心做着自己欢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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