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铭牌相互呼应。
“她死了。”常先生蹲下来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杨文的墓前,头也不回地说道。
他身后是一身黑衣的爱丽丝,爱丽丝还是带着那一片黑色的面纱,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知道。”
爱丽丝好像就在这短短几天之内突然成长了似的,那天在酒吧里哭诉的样子仿佛是很遥远的事了,现在的她下手狠毒又心安理得,好像对杨文的死完全没有什么情绪。
“你好像不怎么在意她的死。”常先生说,“凝血剂是你送过去的。”
爱丽丝的眼神在黑色面纱底下显得很迷蒙,她说:“不是我,常先生。送去凝血剂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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