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拉住淮川的袖子,手指与淮川的手交握,破涕为笑:“如果不是这一遭,我也可能遇不见你,这点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孤临觉得自己坐的不是椅子,而是火山口。
淮川耳朵有些烫,正要拿起桌上另一个酒壶喝一口,就被一双柔夷拦下。
江画:“淮川,你身子这么差,怎能饮酒呢?”
江画:你不准我喝你也不准喝!
淮川手一停,从容地放下:“画儿说的对。”
孤临再也坐不住了:“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再也不想看这对恶臭鸳鸯亲亲我我了,连桌椅都没收便直接走人了。
江画见孤临的身影变成点,轻声问身边人:“他独自一人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呀?”
淮川:“不会的。”要有危险也是别人的危险。
江画皱皱眉补充道:“遭了,我忘记提醒他了。我昨日便遇见好大的蛇怪,还好我大胆,把它吓跑了,它若是回来找麻烦找到了你好友头上该如何是好?”
淮川在她身上察觉不出破绽,好像她是真心实意为别人安危着想。
淮川又想起昨日被她一尾巴抽飞,口吐鲜血,恐命不久矣的沙蛇静了静。
淮.大好人.川柔声安慰:“这里是安全的,因为这里的掌权者是好人。”
江画: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江画这才解眉,见到那玉质桌椅没拿走又叹:“走的如此匆忙,连桌椅都忘记了。”
江画手摸上桌子,如丝绸般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她道:“淮川,我们的草屋里好像没有桌椅?”
淮川一顿,感受到江画对这桌子如狼似虎的目光有些想笑:“是。”
淮川手搭在桌上,手白得和白玉桌几乎连为一体。
江画盯着那手看了一会,又道:“不知你好友何时再来,我想借用这桌椅几日……”
淮川顺着她的话说:“孤兄不拘小节,想必不会介意我们借用几天的。”
走出老远的孤临打了个喷嚏,突然觉得荒域天气变得凉了些。
淮川能感觉到江画心情变得极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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