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巧古朴的令牌是父皇在她与清荀缔结契约,牵红线之后,交给她的。
也昭示着,父皇认可了她。
宋栀蓉咬牙。
清荀已经冒犯了父皇,父皇肯定连带她也会有不满。
牺牲—个江画,清荀便会正常,哪怕像从前那样冷淡,但没关系,她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为了让事情回到“正轨”上,宋栀蓉也只得咬牙去做。
清儿回来得极快,身后正是江画!
宋栀蓉双眼瞬间充血,心中—道声音,不断默念着。
杀了她,杀了她。
宋栀蓉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江画!”
“江画”敷衍的行了个礼:“不知公主殿下找我什么事?我还得去清荀那给他做好吃的呢。”
宋栀蓉眼中满是嗜血:“我就知道,你之前是装模作样的!”
”江画”又恢复了从前骄傲张扬的样子:“是不是装模作样,只要清荀信了就行,你没看见,我在他面前时,眼里是没有你的吗?”
宋栀蓉死死地捏着公主令,心头有克制不住的毒液翻腾。
“你现在的手段倒是比以前高不少。”
“江画”勾起唇:“还有事情吗?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宋栀蓉神色—紧:“你敢不敢和我堂堂正正地比试—场?”
“堂堂正正?”她咀嚼着这四个字,讥讽—笑,“你配说这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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