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难抑的怒气和杀意,在父皇胸膛中汹涌难平,父皇被心头的灼灼怒火,烧得在殿中来回快走,似在以此强行压制自己,莫要在怒恨之下,做出冲动之事。在负手来回走了许久后,父皇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不至……不至吗……”他喃喃地叩问自己,似也不敢肯定了,脚步越走越缓,好像是对过去的自己,并不自信,也好像,再次在既定的现实面前,不得不缄默地屈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