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那些虎狼之词,小声探问:“你好久没回来了哦。”
文涛霎时睁眼,“叁个多月了。不过这次会回来久一点,有什么要求吗?要我陪你的。”
这应该是对老婆的一种愧疚,但从他慢条斯理、泰然自若地带着困意的腔调说出来,俨然成了一种不想胜任的任务。若是还有点精神,铁定挥手挣扎:不可能不可能!陪你是不可能陪你的!
甄妮说:“没呢,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呃,爸妈家过年?”
“明天。”年廿七。
“好。”
“......”文涛又合上了眼。
甄妮咬咬牙,将一只小手搭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说:“你有没有想我啊?”
软软萌萌的绵羊音,特别拉长“想”字。
文涛又霎时睁开眼,惜字如金,“有。”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每次一出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年都见不到你十次!
甄妮忍住,忍住放弃淑女气质,骑在他头上颐指气使,非得讨个公道的念头。因为他性格使然,不爱交代行踪,而且公公婆婆也给她打过强心剂,说他很多时候都会有秘密行动,不方便透露也不方便和家人联系,让她习惯就好了。
于是她习惯了没有丈夫的日子。
可她终究也是有,他回来了,她总得伺候啊!
再联想到他方才神色凝重地想跟她交代什么,甄妮下定决心,想为自己争一把宠!
她动了动被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哎现在还早,那我们今晚要不要......嗯?”
“你不是头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