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被套进麻袋。一时间天昏地暗,天旋地转,有人背着他毫不费力地在树杈间穿梭跳跃。
这……难道是,被猴子绑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麻袋割开,他晕头转向地从网里钻出来,心顿时凉了半截。几个虬髯大汉围着他,面色不善,为首一人问道:“你就是他娘的巩昌知府?”
“谁的娘?”
“少装傻充愣,老子问你是不是新任巩昌知府。”
徐莲生眼珠微转,立即明白这大概是某个保正给土匪通风报信,泄露了自己的行踪,才有此一劫。他淡然否认:“不,我只是县尉手下一捕快。知府本来要和我们一起探查十方山,听说有事耽误了,没来。”
几人对视一眼,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震得他心口发麻。匪首率先敛起笑意,立眉道:“哪有你这样白白净净的捕快,再说,陇西的捕快我全都认得。”
徐莲生双目紧闭,不再说话,毕竟言多必失。这些年他为报仇蝇营狗苟,攀权附贵,难道……难道就此葬身于土匪窝?这未免太荒诞无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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