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从倏然放大的毛孔里钻出来,化为满身的鸡皮疙瘩。
毛骨悚然过后,愤怒值飙升。他把鱼尸收进垃圾袋,对空怒斥道:“谁他妈干的?有意思吗?有能耐你给我来个大变活人!”
他怕家人担心,没公布死鱼的事。晚上,有一波客人在“冥婚”里玩到很晚,厉行自告奋勇独自留下打扫卫生、将机关复位,发现有个机关坏了。修好之后已经快到半夜,看监控回放,果然是被一个憨憨给暴力拆卸了。
他瞄了眼手机,已经十一点多,就算立即离开也赶不上最后一班地铁,干脆就在店里的沙发窝一宿。顺便看看,是哪个孙子在搞幺蛾子,谋杀他的小金鱼。
他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牙具、毛巾和咖啡,简单洗漱后坐进监控室,紧盯着实时监控画面,重点关注对象就是鱼缸所在的“冥婚”主要场景——少奶奶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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