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又把欧阳豆挤到最后。
“嗯……最小的慎字辈吧。”
欧阳豆说:“君子慎独,那我法号就叫慎独。老舅,你法号慎虚。”
“滚,你才肾虚。”
“就这么定了,啊哈哈!”
一路野游般说说笑笑地下山,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村落。何须归说:“这个时辰,农妇都去田里给男人送饭,很多人家没人,我们悄悄找几身衣服来穿,日后再送银子过来。”
确定村道上没有人后,三人猫腰撅腚,闪进一户人家的柴扉,翻窗进屋。院中黄狗似乎被他们的打扮吓懵,愣了愣才开始狂吠。
何须归道:“狗叫了,快找衣服!”
他们手忙脚乱翻出些衣物、腰带和三双布鞋,此时全村的狗开始合唱。溜出村后统计战果,都是些灰突突的粗布衣裳,但洗得很干净,问题是少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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