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一张宣纸,一个毛笔,赵戈在这破南昌观里做了九年的道士。
观里道士就赵戈一个,顶多再算个长得比较寒碜的癞皮狗,现在正在门口‘汪汪’招客。
赵戈表情凝重地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在宣纸上画了个圆圈,再在下面画上几条线。
几分钟后,一个姿态滑稽的火柴人跃然纸上。
红唇女人张大嘴,看了看火柴人,又看了看赵戈。
“你搁这儿逗我呢,你不是那什么南昌画仙的后人吗,你给我画半小时就画这?你信不信我到消费者协会投诉你!”
“这位施主。”
赵戈语气平平。
“你还没有消费。”
“不是...”
红唇女人和赵戈大眼瞪小眼,显然被呛了一口气。
“你叫我‘施主’?不只有和尚才叫人施主吗?”
赵戈又重复了一遍前几分钟才说过的话。
“本观没有那些规矩。”
“那你...”
女人皱着眉用手指了指纸上的火柴人。
“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连个眼睛鼻子都没有,你到底有没有算到我老公去哪儿鬼混了?”
赵戈抬起眼看向女人皱起的眉头。
“施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花了钱的当然是想听真话,难不成在这儿听你编故事?”
“施主的伴侣应当是...”
赵戈点了点画上圆润的火柴人。
“去了别处的温柔乡。”
空气凝滞住,红唇女人的神情僵硬成一张纸,她立马又大声吼叫。
“怎么可能!不准,肯定不准!你他妈的就是在骗人!”
女人的嗓门儿越来越大,直接抬起手把桌上的宣纸给撕成了两半。
“你这什么南昌观就是骗人的吧!道士么道士只有你一个,而且看年纪也不大,穿的这是什么民国时期的长袍,肯定不是个道士服!”
“现在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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