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离开的时候。
高二那年。
和灵转学很突然,甚至学期还没结束,已经没人再见过她。关于她的传闻满天飞,无人知晓事情因果,就连宋与墨的座位也开始空了。
她没有再来过校门口的那家奶茶店。
牧越去过她的班级,她的座位被另一个陌生的女孩坐着。
他去过她家的小区口,等了很久很久,无论是来往的豪车还是身影,无人是她。
他还想去别的地方找她,可别的地方,是哪里?
滑稽又可悲的,他根本从未走进过她的世界。
牧越用资助金的理由去找班主任问和灵的去向,班主任说和灵再三交代过,没有要让他还款的意思。
班主任无奈道:“阿越啊,和灵这孩子跟我们都不一样,她有她该走的路,我们管不了的。”
“……”
“管不了”,这是愤恨不平却无可奈何的词。
他们是两条绝不相交的平行线,随着年岁的增长,那条线如碎片强势地将两个世界清晰无比的割裂开。
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杳无音信。
这束光来时火树银花,走时昏天地暗。
他找不到和灵了,他把她弄丢了。
下课时间。
梁乐驰转头看他:“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多久没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