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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灵冷着眼:“松开!”
“和灵小姐——”
和玫怒斥:“绑也得给我绑过去!”
“……”
保镖的手臂比和灵两只手都粗,和灵没硬来,“松开,我能自己上楼。”
见和灵有配合的意思,保镖松了手。
仅只在那一瞬间,和灵以人生体考八百米最快的速度的往门口处跑,她没想到,和玫能以更快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手。
力道相冲,和灵穿着的还是细高跟,面前有两层台阶。
很清晰的一声,分不清是脚踝骨节错位还是细高跟的鞋跟断裂。
可能两者都有。
和灵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态,跌倒在地,额角疼得冒出细密的冷汗,她真的在想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破相完断腿。
看见她摔倒,和玫也没有想要去扶的意思,冰冷道:“站起来,出门。”
“……”
和灵闭着眼睛,低血糖的眩晕感和脚踝细密的疼痛交叠,然而她却不觉得难受。
可能是,习惯了吧。
那天,和灵脚受伤的情况下根本无法跟和玫玩宫心计,她以一种破布娃娃的姿态被绑到了和宋家的见面会上。
很多时候和灵都觉得,她真的没有必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比如见面时,只用她坐在那儿露出个大小姐完美的微笑,听他们安排她的人生,笑意以对,这就够了。
这就是摆个玩具上去,谁上都行。
十七岁的和灵,永远对这世界报以美好的热忱。
十七岁后的和灵,觉得这世界真是,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