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伤口,呼吸都变得沉了几分,他皱着眉:“阿灵,一次就够了。”
这样的疼。
你受一次就够了。
“唔。”和灵拿纸巾去擦他额角的汗,动作很轻,“如果你不让我疼的话,应该是只有一次的。”
她只在乎两样东西,相机和家。家已毁,他与相机并重。
相机不会让她疼,只有他会。
他说:“只会有这一次。”
只有这一次。
我不会让你再到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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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月江庭的时候,和灵回家准备拿必备的生活用品,她手不方便,大部分时间还是看着牧越收拾。
这房子,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装修的。
真正意义算她大学毕业后的一个家,可惜也只是个假象,她什么都带不走。
“要带衣服?”牧越问。
“带吧。”和灵坐在椅子上,看他在衣帽间给她挑衣服,“你喜欢看我穿什么,就选什么。”
牧越轻笑了声,“那可以不带了。”
“为什么——”
顿了三秒,不带不就是不……吗。
和灵耳尖红得飞快,她把怀里的抱枕往他那儿扔,“你又逗我!”
这抱枕扔得还没有他接的准。
“不逗你。”牧越把抱枕放到一旁,随手帮她挑衣服,“只要带这些吗?”
和灵还没想出来还要什么,眼神立刻触及到他拉开一道缝的抽屉。
那里面放的全是她的私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