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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男人们无不立刻瞠大了眼睛,他们惊愕地瞪着娼,却有冰冷的感觉从脚底往上升起,一点一点将灵魂掩埋。
“你说什么?!”孽和乱同时低吼。“我以为我说的狠清楚了哩!”娼抵着怀里小孩子柔软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发线,低低地笑了“我早就不是你们的同类了,现在的我非人非鬼,更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就是娼,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你们以为凭你们,还控制得住我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你们不仅让我重生,却也取得了重生的筹码吧?我可是记得狠清楚咧你们曾经怎样的让路滕优做一个最专业的娼妓,怎样的让路滕优丢掉一切自尊和灵魂做你们的性奴与宠物,怎样的糟蹋她,你们和推她入地狱的聂斐然有什么不同?啊——如果说一定有的话,那也只能是你们比他更很一些才是!孽和乱不会以为只要将娼儿宠上了天,给予我巨大的力量,就能让我忘掉以前的一切吧?”
“呵呵,真是蠢的够彻底的!”
“呵,这十年来我一直等着今天呢!”她放下聂腾优,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你是不是狠痛苦呀?十年前你把路滕优丢下的时候,心里有这么痛苦吗?”她眨着漂亮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问着。
不等聂斐然回答——反正她也没兴趣知道他的答案,眼神又漫不经心地转向阎性尧与阎清墨两兄弟:“阎先生又是什么感觉呢?我十年前说的话,你还记得么?我说过终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可得好好等着我。现在我回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做好觉悟了呢?啊,还有一位阎先生哩!”她转眼又去看阎清墨“谢谢你了啊,路,痴,先,生。”随后便微微直起腰肢,对着始终站在那儿不发一言的邵觉笑了笑,清清楚楚地见到那个男人眼底升起的不忍和迟疑。
阎清墨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握住她,却发现自己只能碰到一阵冰冷的空气。她记得他,却从来不曾将他放在心上。
“娼儿你的心呢?”孽握紧了拳头,冲上前想抓住她,却只能碰到一阵透明的隔膜,怎么也无法触碰到她“你的心去哪里了?!”
“我的心?”娼微笑“谁知道呢?”
“娼儿,十年的相伴,难道你真的就一点儿情分都不存?”黑眸闪着令人质疑的水光,乱抖着薄薄的唇,摇着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活了几千年,他终于丢掉了所有的冷静和睿智,终于再也不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终于再也无法保持表面的平和。
一抹微笑扬起,娼低下头,眼底眉梢满是笑意:“谁知道呢?情情爱爱什么的,你要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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