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窗外传进来的新鲜空气。
没过多久,注意到这一点的乔治命人把小窗用水泥封上了,对于像被剪去翅膀的肖林而言,这是一种比身体折磨更恐怖的刑罚。
温柔的乔治的影子再也找不到了,即使回忆还是鲜明的,像涟漪一样浮现在肖林失去神采的黑眸中。
他快要崩溃了,乔治的手段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崩溃。肖林无法入睡,含着乔治的体液的感觉阻碍他正常的睡眠,痛楚也是失眠的元凶之一。
甚至,他良好的体魄也受到伤害,在乔治好几次完全不顾他身体状况的侵犯后,他开始发高烧,病中,仍然受到乔治没有节制的粗暴占有。
漆黑的环境下,肖林只能凭洗澡的次数估计自己被囚禁的日子,十多天的日子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在乔治的掌下成为一个只能被称为玩具的角色。
而,乔治憎恨这个玩具,乔治依然愤怒,控制他的男人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肖林明白这点。
肖林不再奢望乔治停止,乔治不会回心转意,过去的亲密的温存不会重来,当他绝望地、首次因为承受不住乔治的抽chā而虚弱地昏迷在乔治怀里后,囚禁结束了。
如同肖林最开始无法预料自己会遭遇的对待般,肖林也无法预料囚禁的生活会以这样的方式告终。
头一天晚上不支昏迷过去,清晨时裴德出现,依常例让他清洗身体。沐浴后,递给他的却是一套外套。
肖林对着外套茫然。
“穿上它,飞机在等你。”裴德简短地传达乔治的意思。
二十分钟后,他被带上飞机,多时不见的灿烂阳光简直让他想痛哭一场,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会被永远囚禁在漆黑的房间里。
乔治坐在他身边,连眼角也没有扫他一下。阳光从窗外撒进来,照耀着肖林苍白而终于出现一丝血色的脸上,非常奇妙的,初次和乔治第一次共同搭飞机的情景历历在目。
当日,乔治也坐在他的身边,暧昧的亲吻就那样理所当然的发生,温柔的感觉就那样顺着唇流入喉头,那是恍如隔世的甜蜜。
飞机似乎遇上气流,猛然震动几下,很快恢复了正常。肖林从震动中醒觉过来,他诧异于自己的回忆。
不知羞耻的气愤使他咬紧牙齿,他在心底默默责问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假如被乔治这样剥夺尊严后仍然贪恋那一点点不知所谓的温柔,自己又算什么东西呢?
愤怒地责骂着自己,肖林依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偷偷向乔治看去。乔治的视线没有放在他身上,正低头细致地看着一份文件,文件有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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