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容厌“嗯”了一声,随口问:“还记得多少?”
晚晚全都记得,还学了更多。
她走近了些,站到他身前。
香案前的这处蒲团宽大,下方是纹路精致的地毯,晚晚跪坐到他侧,抬起手臂,广袖随着她的手臂展开。
淡淡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一圈圈散开,好似一层轻纱,将两人围拢在一处,顿时让人觉得亲密起来。
广袖飘荡,悠悠落到他身上,晚晚抬手环上他脖颈,看着他的唇瓣,小臂轻轻压在他的肩上。
容厌只淡淡看着,她倾身靠近过来。
香气越来越清晰,距离越来越近,以至于她的呼吸轻微地拂动他颊侧的碎发。
她眼眸抬起,视线从他唇上移开、往上,直到四目相对。
那双浅色的眼眸依旧清冽,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长睫颤了颤,将身子探得更近了些,轻轻仰起头。
呼吸一下拉近……她轻轻亲了一下容厌的唇。
视线相接,晚晚眼睛一眨不眨。
她想清楚了。
容厌自幼在宫闱中长大,在当年绝对强势的外戚手中,还能够组建自己的势力,夺取大权,他对权势、人心、计谋的把控,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去不自量力挑衅的。
自作聪明在他面前,不可取。
他从一开始就告诉她了。
那日,她不动声色|诱引,他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与其想方设法瞒着他去做什么,不如就像朱缨所说的那般。
她想要的,就直接去做。
要他不舍得再动她、要他眼里有她。
她和容厌、男女之间,不就是这回事。
瑟瑟阿姐貌美绝伦,可她也没有差在哪里。
她浓长的眼睫轻轻颤动,在他脸颊肌肤上带来一串细微的酥痒。
一触即分。
晚晚喘息了下,微微低着头,额心的发丝擦着他的额头,距离贴得极近,乍一看,仿佛额心相抵、交颈相拥。
她身体重量压在他肩上,身子悬空伏着,没有实际的触碰,发丝、衣衫却都垂落在他身上。
容厌没有推开她。
脸颊上的痒意还在,那股极轻的酥麻迟迟消散不了。
他低眸看着她,神情难辨。
晚晚抿了一下唇,就要起身,想要拉着他去床榻上。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晚晚一时没有防备,身子不稳,被他带地后仰,彻彻底底跌坐到他身上。
鼻尖砸在他肩头,她闷哼一声,一下鼻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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