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都怪周源那个懦夫!要是他能有胆子告诉他的父母,沉今哪里有机会这么胡闹?
别说他偏心。世人都是偏心的。他千辛万苦养大的女儿,他要是不心疼,还有谁心疼?他可就只有这么一点骨血了。
余郢年轻,阅历少,闻言还以为沉毅真的有心帮他呢。他沉吟半晌,还是摇头拒绝了:“不必了,沉叔叔。他父母年纪都大了,我怕万一他们气出个什么好歹。我们这条路本来就不容易,我也不能要求太多,就先按照您刚刚说的办吧。到时候我会劝他的。”
这边和余郢商量好了,沉毅也就差不多放了心:要不是担心后面耽误太久,有什么变化,他才不想来呢。
第二天,沉毅马不停蹄地去了周源的公司,并约了他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爸,您怎么来了?”周源西装革履,一身的斯文气质,引来咖啡馆好几个小姑娘侧目而视。
只可惜是个斯文败类,沉毅暗嗤一声,开口到:“我来这边参加一个研讨会,周六就要回去了。今天来是有点事要跟你说。”
周源解开西装扣子,坐下后回到:“爸您喝点什么吗?我们边喝边聊。”
沉毅摆摆手:“不用了,我说完就走。”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周源:“你先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
周源一脸疑惑地接过来打开,然后脸色rou眼可见的变白,唇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爸,您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沉毅不愿意跟他废话,不容反驳地到:“你别管我从哪里得来的,要是没问题的话,我明天就去收拾沉今的东西,下周我会陪她来西江,你们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不不不,我不能离婚,爸!”周源捏紧了照片,狠狠抹了把脸后还是一脸哀色:“我爸妈年纪大了,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知道我离婚了,肯定会受不了的。”
沉毅脸色一黑,用力拍在桌面,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几个字:“那我的今今,我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就应该一辈子当个挡箭牌,为你的真爱守一辈子活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