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外的新月便问:“公主可曾醒过?”
新月垂首站着,半身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不曾。”
凤曜觉着她语气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推门进了内室。
洛悠是自然是醒着的,凤曜回来之前她正走着神想事情,早就做了他不会回来的打算,却听得外面传来他的声音,稍一思索还是坐起了身。
凤曜猝不及防和洛悠撞上视线,竟罕见的有些无所适从。“悠悠……”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承诺被自己打碎,他连解释都没有立场。
还是洛悠先冲他笑了笑,“你能回来,宁岚溪那应是没事了吧。”
见他神情有些讶异,她又道:“我醒了有些时候了,不怪新月,是我让她对你那样说的,本想着当作无事发生饶你这回,但实是不想再和你有别的嫌隙……”
她垂头摆弄着衣袖,视野一暗,已是被拥入了怀中。
凤曜轻抚着她的发,叹了口气,将事情与她大概说了说,“幸而守夜的婆子听见声响进屋探看,及时将人救下了,大夫说喉咙定会有损伤,但好在无性命之忧。”
洛悠慢慢地眨了眨眼睛,“那婆子是府中的人么?我可曾见过?”
“汴州跟着过来的,是宁家的乳母,岚儿很黏着她。”宁萧赶着来给宁岚溪撑腰,先行入府,一众下人是昨日才到的。
昨日刚到,今夜便有了这一出。
“怪不得。”洛悠不轻不重地叹了声。
凤曜哪能听不出她的话里有话,当即便皱起了眉头,宁岚溪险些丧了命,脖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绝无作假,宁萧更是为此大发雷霆。
面对宁萧的怒火,他一声不吭地受了,这是宁萧第一次跟他动手,凤彦急着来拦,被他挡了回去,这是他亏欠的,理应承受。
凤曜之所以犹豫至今,就是想将对宁岚溪的伤害降到最低,可他终究是难以周全,才成了这般境地。
是个人都能猜出宁岚溪想不开是为何,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变了心,还不留情面地将她扫地出门,这女儿家的脸面已是丢尽。
所有人都能理解,洛悠却一句轻飘飘的怪不得就给人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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