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些人中的毒可与这个酒中的毒不一样。酒中毒物我也还未验出来是什么。只是我想问你一件事,前些日子里你让我配的畏寒的药可是为了她?”
傅景然眉头微皱,声音里带上了一些急切,“是。如何?”
“夫人身上似有沉疴,正因此疾而致秋冬之时身虚体弱。”李平川用竹签在瓦罐中戳了几下,继续道:“同你所言,那酒水本就有问题,既然其他人沾染了没有问题,那我想她该是因为新毒引了旧毒复发,过些时日便能醒了。”
这话听着有些荒谬,傅景然却等他说完后再问道:“她畏寒的确未错,可从前未有太医检查出过。”
“若是太医就能轻易查出来了还要我做什么?”李平川站起身来,熟稔将煎好的药倒入碗中,继续说道:“幼时我同父亲走访西部南北各地听说过这东西,这东西容易叫人亏空身子,是故在寒冷之时叫人更加虚弱,只到某个年岁······”
后头的话李平川未说出来,眼瞧着傅景然脸色黑了下来,他补充道:“听说仙灵草能解下这毒,不过只生长在北疆,你既是从那儿回来的自然有法子找到?”
北疆暴/乱,傅景然在那儿一待就是三年,自然是北疆事事皆知,可如今听李平川说了这些之后才静道:“我从未听说过这些。”
李平川手一抖,说道:“到底也是街边传说哪能这样当真,若真有这样厉害的东西莫说是江湖了,朝廷都要出手管教的。你若真担心,现今就将这碗药送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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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即便是醒来,云乔也觉得头脑酸胀。
画眉见云乔醒了立马要去请傅景然来,云乔拦下她要听事情原委,画眉也乐得开心,赶紧说道:“说时迟,那时快,姑爷直接将郡主抱了起来,又为郡主请了现今黄金万两都请不到的神医来为您煎药!”
云乔摸不着头脑,方想问些什么,就见到傅景然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画眉携着其余服侍的丫鬟识趣地退下,房中只留下了傅景然和云乔两人。
云乔伸手要接过药碗,那只从被中伸出的手失了平日的血气,如今显得苍白单薄,好似冰瓷一般易碎。
傅景然寻了一个椅子坐下,说道:“好生盖着被子。”
云乔疑惑,“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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