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了一个功劳在他们头上,再鉴于他们确实是不知情,是故未遭到责罚。
此事也就算作定下。
*
傅景然终于有了歇息的机会。
书房已经叫人腾出空来,傅景然进到屋里时才想起他忘记找李平川要些药来。像是人放松了警惕之后身子也松懈了下来。傅景然觉得伤口处有些疼得发麻,怕是正在长出新rou。
夜已深,他也不想再去麻烦李平川和府里的下人,只除去衣衫后将蜡烛点燃,取了一柄小刀在火上烤热消毒后便直接去切割伤口处腐rou。
他当时也是躲开了些,只是对方用暗器毒辣,还是有些刮擦。
除rou之时傅景然未出一声,事成之后身上却已经被一层薄汗所覆盖,唇色也有些发白。
他手还是有些颤,正准备去外头打些水回房清洗,一开门就看到正摆出敲门姿势的云乔。想来刚刚实在是有些疼痛,未曾察觉有人来此。
云乔看见傅景然之后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尴尬将手放下之后就发现傅景然的目光停在了自己手上的药瓶子上。
她本准备也把药瓶藏到身后却借着月色看见了傅景然手臂上的一大团血污,这才发现他手上也都是血。
云乔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在、在做什么,可、可别想不开!”
傅景然心情有那么一些放松,淡道:“处理伤口。”
云乔轻呼出一口浊气,随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赶紧捂住了眼睛,说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傅景然身上只批了一件外袍,里衣都叫当时给脱了,如今正□□着上身。他道:“穿着衣服如何处理?”
说完还雪上加霜添了一句:“我想这儿是我的房间,这儿也并没有你的床。”
这话给云乔气坏了,气鼓鼓就往回走,然后又看见了傅景然一个人走去水房的背影,一下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一咬牙心一狠从他手中夺过了水瓢,说道:“你回去等着!”
傅景然道:“我怕我回去了便再没有水用了。”
云乔已经在心里把傅景然的嘴撕烂了,自己到底是多瞎了眼……啊不,耳朵才能喜欢上这么个嘴贱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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