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记性,竟忘了和你包扎,一想到傅兄身上有伤我便辗转难眠,本想夜闯王府,可小弟我学武不精,怕被当作毛贼被人叉死示众,只好委屈傅兄了!”
傅景然偏开脸不去看李平川,淡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平川:那你帮帮我?
傅景然:“手上有伤,还请谅解。”
李平川:······
李平川:我杀了你!
说罢,李平川一撅屁股从窗户外钻了进去。傅景然瞥了李平川一眼,眼中蒙上一些雾气,淡道:“那日在地牢中,分明戒备森严,他却还是从那窗口钻了出去。”
李平川听了还不觉得怎么,结果一看傅景然的眼神当即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道:“不是我!”
“若是你便跑不了了。”
说罢,马车到了刑部大牢外,傅景然下车。李平川跟在傅景然后头想了半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人骂了蠢,一时间好想杀人。
结果一想昨日也是他的疏忽,一心只想着药没有顾及那个病号了。
李平川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跟着傅景然走进了牢里。
那些幕僚门客早已经被控制起来,一个个皆说不知,哭着求饶。傅景然目不旁视径直走到了最里间。
那儿关着的是潘升,他一看见人来了赶紧求饶道:“我想清楚了,我想清楚了,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傅景然未置一词,只是叫人端了个椅子叫潘升坐下。
“那日秦王殿下······不,那日,那日他同我说有人逼着他反!我当时便说如何也不能这样做,然后······然后那日晚上那人就过来寻我,他说今后能许我许多,我一时鬼迷心窍便答应了,于是他将这东西交给我,叫我、叫我好生藏起来。我也是害怕的,才想到要把这东西藏在平安那儿!”
潘升说得极快,声音嘶哑。他面容憔悴,一晚上已经叫他生不如死。
大抵是那人想要将他自己摘干净才会把东西交给潘升,或是别的什么。可是无论如何,傅景然都对这些没兴趣。他问道:“他去哪儿了?”
潘升哭丧着脸,喊道:“皇上最恨结党营私,他叫我不要时常与他走动,我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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