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着什么,步步为营,小时便如此,即便到了现在也是。
“原先我一直叫人留意着蓬莱的种种,却在西辽王子公主入京之时发现他们身上有蓬莱武功的影子。是故一直叫人暗中跟随。那日去也是因为得知拉和锡出入过那个青······”云乔说着脸就红了,磕巴着继续说道:“飞······飞鸾楼。”
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如何同西辽失得了关系。
傅景然用指腹轻擦杯沿,用柔和声线问道:“又如何总想着蓬莱岛?”
话说至此,似乎隐瞒也没了意义,云乔只将当初病后忆起之事皆说与傅景然听,到最后他又怕傅景然误会,说道:“我非但是想要做些什么,却只是想弄清楚弄明白,至少叫我晓得。你若不再愿意帮我,我也不会勉强,只求你不要向母亲、皇上和皇奶奶说这件事。”
良久未能得到回应,云乔才发觉自己是伤心的,即便是早早知道的事,可以说出来,抑或是说当着傅景然的面说出来她是难受万分的。
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泪珠生生砸在了桌上。
云乔这才知道傅景然的手大多时候是暖的,便是那只手凭空出现,替自己擦去了泪。又才知道他怀里也算暖和。
“此时我不会告知他人,你也尽管依靠于我。”傅景然轻抚云乔耸动的背脊,淡道:“即便是你想做些什么,我并不会拦你。你若信得,有些事也可交与我做。”
手上动作轻柔,却不曾想眼神狠戾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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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最后移交给了西南王府,谋逆从来都是大事,云待河自然看重下死令去查,而不管是早就开始查处还是在后来才发现异状的,既然傅景然参与了,云待河便不免要感谢一番。
傅景然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只是他也知道云待河原则如此,他不好勉强,是故此事发生之后他也不再去参与事中,反而是一直待在院中。
可奇怪的就是,云乔似乎有些刻意疏远他,就好似是云乔借着身子不适这个理由生生叫傅景然搬了出去,又好似是两人在庭院中碰见了云乔也会闪避眼神,不愿同傅景然遭遇。
庭院外又传来了嬉笑声,得知是西南王府的婆子又将云乔哄了出去。
傅景然坐在房中将书翻过了几页,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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