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痛斥,“你愧当君子之名!”
傅景然一脚踢开扈拉,说道:“我从未自诩过君子。”
扈拉的腰上被系了一根麻绳,很快他就沉下了冰面,算上一个时间便又把他拉上来。几番后,扈拉终于受不了了,他说道:“仙灵草······仙灵草就是莫桑花,花长于水草肥沃之地,到后来便再也寻不到踪迹了······”
扈拉大喘气。傅景然淡道:“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
“药是我们下的,毒只有皇族能解,那些花被移植栽到了宫殿里,只有宫里有这种花······”
傅景然额上的青筋在跳,静默片刻,他松开了紧紧攥着扈拉衣襟的手。
自云乔送来了阵法后,楚军一改衰颓态势,接连攻克西辽数旗,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而于此同时,云乔的病却越来越重。
听闻,现已不能说话,身形瘦削,却不愿进食。
饶是这点,都是李平川偷偷派人前来通信的。画眉那个小姑娘则是随了她主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夜跟着人跑到了傅景然的营帐里,一声声哭得凄厉无比。
画眉没有将傅景然带回去,可是那一夜里,主帅营帐的烛一夜未暗下。
傅景然已经带着那朝廷拨给的残兵打到了西辽都城以外,如今不是他不想回,是回去了也只能徒增伤痛。
距离傅景然驻扎营地不远处的西辽宫殿中,刚刚弑父杀兄登上可汗之位的拉和锡满头是汗。
他看着宫殿中跪着的那个传信的仆人笑得猖狂,直接叫人将他拉下去斩了。
人被拖了下去,他身上那封由拉和锡亲自修送给楚国皇子的信落在了红色的毯上,显得有些寂寥,也更凸显出了他的愚蠢。
突然,他伸出手来,捏住了他身边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男子,他怒斥道:“你不是说他可信吗!你不是说那老皇帝已经快要死了吗?现在是什么?现在怎么了!我将你奉为座上宾,让你做我的国师!你却这般对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从傅景然手下逃出来的那个老人。
不知为何他像是苍老了许多,可是那一双眼睛却依然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伸出那只布满青筋的枯手将拉和锡的手拨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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