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桃体发炎,话都讲不出,只能沉默地泡了三天菊花茶下火。
等到溃疡好了,陈正又拉着路迎酒喝花茶。
喝到一半他突然愣住,隔了半天问:“小路啊,你之后还想回青灯会吗?”
茶壶中,花香淡淡。
陈正看向他,再一次认真地说:“对不起,我非常希望你还能再回来。”
“小楚也和我提过这事情。他说,如果你回来,他会把首席的位置让出来的。”
路迎酒有些讶异地挑眉。
他是没想到,楚半阳会做出这种决定。
但他浅饮了一口茶,摇头说:“不了。”他笑了笑,“我已经在青灯会待了快十年,足够了。我还很年轻,想要尝试不同的生活。”
“……行。”陈正脸上写满了遗憾,但还是点头说,“行,我知道了。祝你以后前程似锦。”他举起茶杯晃了晃,“我会再来你的酒吧喝酒的。”
——又比如说,楚半阳的定制皮鞋在月山疗养院给泡烂了。
他们进山带的东西少,他没有可替换的。
楚少爷平时面上不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尽职尽责。就是闲下来的时候,路迎酒经常能看到他呆呆地坐在座位上。
同行人以为楚半阳忧心忡忡,都快茶饭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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