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几位皇子中竟然只有秦筠没来,沈清和不由得失笑。
周围零零散散的也飘过几艘画舫,有胡客商人,还有些沈清和不认识的朝中大臣的公子。
画舫已离了岸边,沈清和往杯盏中倒了杯酒,轻呷一口。此酒名曰桑落,酒质清香醇,入口绵甜,回味悠远。虽不及迷迭香的秋露白,也是难得的美酒。
岸边看热闹的百姓也是众多,一个个踮脚注视,虽然画舫已经远去,岸上还是有些喧闹。
“麻烦让让。”
“抱歉,麻烦让一下。”
一位年轻男子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他看上去有些瘦弱与狼狈,额上沁出些汗渍,胸膛剧烈的起伏,语气急切又懊悔,还带了些歉意,“麻烦让让。”
男子衣着质朴,一身布衣,容色却生的好,像是跑来的,脸上带了些红,呼吸急促。
待他挤到岸边,画舫已经远去,男子脸上带了挫败与懊悔,路上耽搁了,没赶得上。他想大喊几句让远处的画舫停下,张了张口,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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