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面露诧异,沉凝了片刻才道,语气有些迟疑,“这是写给晏公子的?你想与他讲和?”
沈清和点头,“南燕的兵将驻扎在西蜀边境总归是不安稳的。”
只是与西蜀讲和,或者说是合作。秦筠有些不确定晏岁时会不会如他们的意。
沈清和垂下眼眸,“枝白会的。”
对于晏岁时来说,西蜀不是他的仇人,北疆与南燕才是。北疆与南燕才是害死林修竹的元凶。他这一段时间将南燕搞得天翻地覆,不顾名声。不就是为了林修竹吗?他没有理由不与西蜀合作绝了北疆。
“不试定然无结果,就算枝白最后不愿,我们也没损失。”沈清和笑了声,大不了最后与晏岁时兵戎相见,只是这是他最不愿见到的。
秦筠懂了沈清和的未尽之言,抿了抿唇没有讲话。
他与晏岁时立场不同,一个败字导致的结果完全不同。
沈清和向帐外吹了吹口哨,很快有一只鸽子落到了他手上,沈清和将信绑到鸽子腿上,摸了摸鸽子光滑的皮毛扔向空中。从怀中抽出软帕擦了擦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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