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直直的盯着马车上的动作。
嘴唇抿的紧紧的,林修竹确信自己没见过有哪个男子的嘴唇是那么漂亮,红的泣血,像是点缀了冬日的腊梅。
让人想采撷。
林修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暗骂自己昏了头了,耳尖却是红红的。
他是疯了!
他何曾打量过别的男子?
林修竹看他好像很冷的样子,看着更可怜了。于是将自己身上的斗篷系了下来披到了晏岁时身上,温润一笑,“小神医,冷不冷?就当赔罪了。”
林修竹确实温柔的让人无所适从,怀着一丝不明不白的,甚至连林修竹自己都没发觉的心思,林修竹对晏岁时更温柔了,随意散发着自己的魅力。把握着进退适宜的尺度,叫人不觉得厌烦。
晏岁时看了他几眼,虽然林修竹很恶劣,但他是不反感的。
林修竹斗篷的味道干净清冽,像是梅香,完全包裹着晏岁时。
晏岁时耳尖有些发红,却是靠近了林修竹几分,想替林修竹也暖暖,小声道,“谢谢。”
林修竹温润的看了他一眼,他习武,哪里怕这些冷?倒是晏岁时,看着就弱,精致的像是瓷器,哪里受得了这些冷?
“小神医,这些药都是要运往镇番庙吗?”他在这儿坐了许久了,里面的药材还未运完,可想而知有多少,怕不是将一个仓库的所有药材都运来了。
先不说来往,就是这些药材的价值,一个沙洲城都比不了。
他也贴心的没问晏岁时的身份,去了哪里?就像是没有问晏岁时为何忽然换了衣袍一般。
晏岁时沉默的点点头,已经对林修竹的“小神医”有几分免疫了,但听到还是止不住的耳尖一热。
林修竹看了眼晏岁时,“本公子说为何求药无方,原来都是被你给讨来了,小神医说该如何?你可得好好赔我。”
林修竹眸里满是笑意,紧紧盯着晏岁时,想要看出他的反应。
晏岁时想起了林修竹实在医馆门口,确实应了他口中的“求药。”晏岁时眸里有些无措,他嘴笨,又不知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林修竹。
眸色像是琉璃,湿漉漉的,又像是一只寻求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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