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既然都要死了,他还不如自己坦白了,“林修竹,我要死了。”
林修竹神情一变,语气罕见的严厉了下来,“胡说。”
“你凶我。”晏岁时一滴泪啪嗒掉了下来,神情委委屈屈的,自己明明都要死了,林修竹还凶他。他都没怪林修竹将他带到了阳关。
林修竹连手帕都顾不上取就急着用指腹拭去了晏岁时眼角的泪,“不哭不哭,我错了。”林修竹语气有些无奈,真是娇气。
但自己惹哭的只能自己哄。
“我没凶你,只是‘死’怎么能随意乱说?”林修竹对晏岁时总是多了不知多少倍的耐心。
马车一路驶进了阳关,街上隐隐有叫卖声。
林修竹扣着晏岁时的手腕,语气缱绻,“你看看阳关,很漂亮,我会保护你,不叫任何人欺负你,再者说了,小神医你不是最擅长医术了吗?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给他下毒,不说了好不好?”
林修竹太知道如何拿捏晏岁时了,他语气一软,晏岁时就不知如何生气了。
晏岁时吸了吸鼻子,眸光湿漉漉的,闷声道,“我是南燕人。”
林修竹被这一消息炸的一怔,没有说话。
晏岁时睫毛微颤,他就说他要死了。
半晌林修竹才迟疑了一下,“南燕王府世子?”是了,晏岁时。晏,南燕的国姓,很少有人能与皇族同名。
只是南燕的世子怎能沦落到浑身脏污,连个马匹都没有,不怪他刚见将这人时将他当成了乞丐。
而且皇族的陋习没沾染上一丝半点,怎么只剩下软了,跟块糖糕似的,黏糊糊甜丝丝的。
林修竹的心情相当复杂,拐了个别国世子回去父亲不会打断他的腿吧!
还有南燕,林修竹头更疼了。南燕要是知道晏岁时在他这里怕不是会来要这人,想起就头疼。
晏岁时垂着头点点头。
怪不得他不想去阳关。
晏岁时挣开了林修竹扣着他的手腕,耳尖微红。他俩之间的姿势确实一些缱绻暧昧,晏岁时还是不太习惯跟人太近。
林修竹一愣,失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扶额,他都忘了他方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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