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对信息素不太敏感,却并非不受Alpha信息素影响,只是往往症状都比较轻微,可以忍受甚至忽略。像这样狼狈,还是第一次。
抑制剂药效上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好了很多。他靠着墙角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脱掉身上的湿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后,他用了信息素阻隔剂,掩盖掉自己身上的信息素。
时钊就在隔壁,一墙之隔,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他似乎还能闻到那让人情难自禁的柏木香。
楚玦头一次把自己弄到如此境地,他靠着墙,仰起头来,舔了舔后槽牙,难得地骂了一句脏话。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另找个地方缓一缓。
……
“昨天不还说我这地儿乌烟瘴气?你怎么又来了?”于嘉泽一坐下来,就发现楚玦状况不对劲,“你怎么——你发.热期?”
“被Alpha影响了。”楚玦略微有些烦躁地抬手摸了摸脖颈——他已经打过抑制剂了,但不知为何,脖颈处的腺体还是有些躁动,好像时钊的呼吸还停留在上面似的。
于嘉泽震惊地道:“竟然有能影响你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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