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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更是给父亲生了个儿子。多讽刺。
看她红着眼眶在强忍悲痛,萧祁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难受,连忙停下动作,抽出自己的性器,转回她的身子,圈住,上下缓缓抚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情绪低落的江婉低着头盯他齐整的衣裳,许久不语。斜襟长袍的针脚细密。全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当时在绣第二个扣子的时候,屋外日光过于明媚,照得她晃神,回过神来才发现绣针拿歪,不小心扎了自己。那一针极深,恰巧东院又有人来找,她不敢耽搁婆婆的叫唤,便没有上药,握着绣帕就去了。
到底是她低估是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血珠一直在汩汩外溢,红色将白帕子染得斑斑点点,请了安之后她一直将手别在身侧不敢露出来。
最后还是被婆婆发现了,对她一向冷淡的婆婆有了更多的表情,斜着眼兴致盎然地看越来越紧张的自己,最后吩咐张嬷嬷去取药膏给涂上。涂完药也没留她在东院念书背书,嘴里嫌弃儿媳妇“笨拙痴傻”,赶她回去休息。
虽然婆婆好像一直在嫌她不够聪明,但和生了自己的母亲相比,婆婆很好。
婆婆不仅教她作为日后该如何应对来自官场太太们的各种难题,还会让她背很多很多书,变相地给她增加更多的底气。
婆婆真好。他也真好。
面色委屈地抿起嘴,江婉用力搂紧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开口向他提要求:“你帮我找衣服。”她这两天特意找来细软的黑纱布精心裁剪做了黑丝袜。本来想今晚等他回来和他在床上玩一会儿,没想到他提前回后院了。
娇气的人儿软糯糯向自己耍小性子,萧祁心下情潮满涨,身下的温度也更高,也没将自己抬起头的巨龙塞回裤子里,只随意地将其摆弄两下,堪堪被衣料遮住一二便抬脚往衣橱走去。
“娘子要找的衣服在何处?”一手揉着她弹性十足的臀,一手揉扯她的yinchun瓣,萧祁的声音如美酒般醇厚。
江婉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脸也陷在他的怀里,传出来的声音又闷又懒散:“在第二格的里间,黑色的细纱长布和一条红色的软绳。”
萧祁的身子一顿,而后动作自若,十分迅速地翻找了出来。
握红绳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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