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恍若笑话,她简直就要笑出声,她们江家那高高在上的祖母向来没正眼看过他们这些庶出的孙子孙女。
江雅芙扯着笑,眼底冰冷一片,说:“meimei这是在讲笑话吗?”
她不需要别人在这时候来看她的笑话。
她算是知道了,从她是庶出的这个起点开始,她便输了,如今再做这些表面功夫又有什么用呢?她这十七年,兢兢业业地讨好父亲,和主母斗,倒是挣了个父亲疼爱的名头,可这父爱换来了什么呢?政治联姻,成为她爹升官发财的一步棋。
她不过就是她那好爹爹手里的一颗棋子!
江雅芙越想越愤怒,听到江婉回了句自然不是的话之后,后牙槽更是咬得紧紧的,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她突然抓住江婉。力气很大,指甲都掐进rou里,江婉的手腕处随即浸出血珠。
江雅芙心里的那股恶气憋啊憋,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最后实在受不了,嘶声问道:“meimei,你说人生怎么永远就是如此不如意呢?”泪随着哽咽的话也落了下来。
疼痛感自手腕散开,江婉眉眼不动,那双杏眼安静地看着江雅芙。
江雅芙长得偏大气,不肖其生母,却又偏生了一副略带风情的眼,眼梢微微上挑,再加上她脸上一向带着对命运不屈的倔强,其实这样的长相当正妻再合适不过。
江婉静静地看着江雅芙,忽然觉得江雅芙和前世的她很像。
前世无法向外人诉明的家庭关系,她父亲安逸而萎靡地享受着来自一妻一妾的爱和怨。
发家致富之后的父亲忘了结发妻子一路以来的付出,罔顾人伦。
那时的江婉迷茫了好几年,高叁那年别人都在为高考紧张,而她终于拿着攒了几个月的的生活费,请假,背起书包去旅游。
那次她去过西北,去过东北,也去过西藏,拜过一座又一座的寺庙,对着菩萨,江婉虔诚又惘然的祈祷着,最终内心安定了些许,旅游的最后她没有顺道去海市看望已经六年不曾见过面的父母。她觉得没有必要,也不想去看母亲生下来的那个弟弟。
继续回到父母的故乡,一个五线小城市,高考时不出所料地以市文科状元进了一所十大名校读金融,大一那年她修了理科生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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