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劲地掉眼泪。
再后来她听说孙嬷嬷在柴房里冻死了。
孙嬷嬷是蒋青桓的奶娘,而下令把孙嬷嬷关进柴房不许人给她吃喝和被褥的正是当时只有七岁的蒋青桓。
伺候蒋青桓的人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孙嬷嬷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海寂亲手给孙嬷嬷挖了坟,她挖得很深,埋完之后没有立任何碑,反而撒了一些草种子在上面。她怕蒋青桓这个恶鬼把人挖出来鞭尸。
海寂一鞭子狠狠抽在蒋青桓胸口,娇嫩细腻的皮肤几乎立刻就渗出血来。
“唔……”蒋青桓弓起身体,面上神情似痛苦似快慰。
“要论贱,谁能比得上小少爷呢?”海寂在他耳旁低语,手上大力拧了下他的胸口的乳rou,听他痛苦地闷哼,手指蘸了他的血,在他胸腹上写下一个大大的“贱”字,“应该用金线在小少爷脸上绣上一个‘贱’字,很符合小少爷的身份吧。”
海寂站起身,踩上他已经昂首挺立的阳具,脚后跟用力研磨着,带刺的鞭子一下下抽在他的小腹上,鲜血浸透了他的外衫,伤口处有些地方甚至翻出了血rou。他双手被束缚着,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扭来扭去,伤口崩裂得更快了。
饶是如此,蒋青桓仍能感觉到大于痛苦的快感汹涌袭来,令他灵魂都为之颤抖,伴随着频次加快的抽打,快感愈发尖锐起来,刺得他忍不住想放声尖叫,下身胀疼得厉害,明明被海寂狠狠踩在脚下却希望她更用力些、再用力些。
他神智不清地颤抖着,沉迷于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炼狱之中,渴望更多的折磨和摧残,想被烈火灼烧,想被油锅烹煮,想经历世上一切酷刑,想把整副身体拆分碾碎黏合再重复。
海寂把蜡油顺着蒋青桓的胸口一路滴到小腹,再滴到大腿,最后一滴滴倒在他的阳具上。
蒋青桓被快感激得口吐白沫,下身也克制不住地释放出一大摊白色液体。
海寂嫌恶地看着脚上沾到的散发着腥气的液体,直接把脚往蒋青桓嘴里一塞,命令他:“舔干净。”
蒋青桓还沉浸在刚才毁天灭地的快感里久久不能回神,眼泪顺着眼眶一股股流出来,但身体已经反射性地听从了她的命令,无意识地舔着海寂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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