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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在这样的摩擦下很快重燃了快感,海寂兴致上来了,握住rou具,用那顶端的小眼抵在阴蒂处,小眼一翕一合,像是在吮吸着阴蒂,她打着圈研磨着,舒爽得脚趾都酥了。
身下又快活地吐出一滩水,海寂一抬眼,却看见徐槐安半支着身子倒在床上,眼角已经溢出了泪珠,就好像他那不断吐着清液的guitou一样。
她爽起来只顾自己,爽完之后才有心思理会旁人。这会儿她心情好,并起双腿将他的物件收拢进腿间,湿润的yinchun贴着柱身,水液一路流到了徐槐安的小腹。
她抹去了徐槐安眼角的眼泪,俯下身子蜻蜓点水般吻他的长长的湿润的眼睫:“别委屈了,你来动。”
徐槐安得了命令,向上挺弄起来,这样的动作有些费力,他很快累得一身是汗,可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他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柔软的yinchun包裹吮吻着他的rou具,像引人沉沦的泥淖沼泽,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紧闭的双腿死死着箍着他,让他每一下挺弄都分外困难,但又随着rou与rou的摩擦快慰到脊椎骨都阵阵发麻。
他隐约感觉到和meimei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农家不讲究这些,也不应当做这样过分亲密的事。可是趴在他身上的meimei眉眼舒展,轻声地喘息着,看起来很快乐。meimei难受,他想让meimei快乐;meimei快乐,他想让meimei更快乐。他,他也很快乐,不,他简直快乐到飞升,他从未如此快乐。他不禁搂紧了meimei的腰,和她紧密相贴,唇齿相依,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一大片地方好像终于被填满了。
这是在人间可以拥有的快乐吗?徐槐安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只不断加快着在海寂腿间的摩擦抽送,随着下身骤然一紧,只觉得整个人都随着汹涌的快感飞上高空炸成了一朵烟花。
这一夜,可怜的木床吱吱嘎嘎地一直响到天色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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